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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凡的唯美,有哪些不凡? 環球速看

    ◎簡丹

    時隔三年,北京國際電影節終于重回正軌。本屆北影節的“大師回顧”單元令人驚喜,著名導演楊凡帶著他的6部數字修復作品于內地首次亮相,其中包括劇情片《少女日記》《玫瑰的故事》《海上花》《流金歲月》《意亂情迷》及昆曲紀錄片《鳳冠情事》。

    楊凡原名楊曼石,16歲首次投稿時取筆名“平凡”,后漸以“楊凡”一名為大眾所知。不平凡的,是他多元創作之旅的精妙絕倫。憑借卓越的藝術才能,楊凡以舞者、演員、作家、攝影師、導演、編劇等多重身份棲身藝壇,他也曾自我調侃:“我的一生散漫不羈,零亂不堪。”


    (資料圖片)

    楊凡的電影曾多次在歐洲三大電影節展上放映,其中,2009年編導的《淚王子》獲得第66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金獅獎提名。十年后,憑借《繼園臺七號》,楊凡榮獲了第76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最佳劇本獎。

    唯美悲情

    從小受藝術氛圍熏陶的楊凡,早年便以其特有的“唯美主義”傾向確立了自己獨特的作者風格。他中意男男女女的情愛纏綿,擅長發掘銀幕新秀,鏡頭浪漫而細膩,舒緩而懷舊。他在肆意捕捉美、探討兩性關系的同時一并注入時代的厚重感。同時,楊凡也是少有的關注女性敘事視角創作的男導演之一,少女的成長變遷是他尤為側重的主題。

    1984年的影片《少女日記》作為楊凡的處女作,便顯露出他獨到的審美風格。影片以少男少女的浪漫回眸為起始,在兜兜轉轉的誤會中訴說著懷春少年們的初戀情事,也正巧合了楊凡執導處女作時的稚嫩。影片如散文詩一般,零散地記錄著少年們寫實的生活流,使青春綻放在午后日常的聊天八卦中,平凡而耀眼。

    該片與楊凡后來的作品形成一定區別,它不那么注重敘事的奇巧,節奏愜意舒緩,并以多年后飛機上的重逢相視作為結尾,給了少年們圓滿的結局。而此后的作品中,導演多偏向于悲劇性敘事,愛情總在短暫綻放后破碎凋零,人與人之間的愛而不得與人物令人無可奈何的宿命,成為母題。

    賣畫拍戲

    1986年《玫瑰的故事》正式開啟了這種悲劇性的敘事模式。電影改編自亦舒的同名小說,選用了彼時被詬病為“花瓶”的張曼玉及票房“毒藥”周潤發,上演了富家千金玫瑰看似華美、實則反復被命運玩弄的悲劇人生。片中,楊凡刻意讓周潤發一人分飾玫瑰的兄長及其后期的戀人佳明,讓突破禁忌的曖昧若隱若現,這也預示著他后期愈發大膽的創作趨勢。與此同時,影片通過玫瑰的數段感情揭示著楊凡本人對愛情的定義,在后來的大部分影片中,他也傳達著愛情本就是縹緲動蕩、無法順利從一而終的思想。

    更令人敬佩的是,為了拍攝本片,楊凡賣掉了自己珍藏的一幅文徵明山水手卷。可以說自《玫瑰的故事》開始,楊凡便開啟了“賣畫拍戲”的模式,是極少數堅持自主投資創作、自負盈虧拍片的導演。

    如果說《玫瑰的故事》訴說的是上流社會女孩所遭遇的非物質層面的精神苦痛,那么楊凡同年的作品《海上花》則放眼至底層社會,刻畫張艾嘉所飾的茶樓歌女美玲的苦苦謀生與情感漂泊。美玲與夜總會“媽媽”白蘭及日本運動員中村之間跨性別、復雜的三角關系,亦傳達出楊凡開放中立的愛情觀。影片更將上世紀香港國際化發展進程中的動蕩與裂變濃縮于美玲這個角色身上,令人深思人物背后的時代特征。

    1988年,楊凡再次拍賣掉張大千晚年大作《桃源圖》,拍攝了電影《流金歲月》。影片齊聚張曼玉、鐘楚紅雙姝,將性格、志向、社會身份全然不同的南孫和鎖鎖設定為一對互為參照的鏡像式人物,訴說著少女成長過程中在愛情與友誼之間來回糾結的矛盾心境。該片同樣描述著一段跨國的三角關系,也同樣以遺憾收場。影片中的男主人公宋家明是中日混血——這一設定也是對日占時期后香港所經歷的社會結構變遷進行的一次時代還原。

    打造浪漫

    而《意亂情迷》則與以上純粹的文藝愛情片有所不同,是楊凡商業類型化的一次突破嘗試。影片對希區柯克的《驚魂記》進行致敬,圍繞古董與美人展開了一系列懸疑驚悚敘事,也為我們在銀幕上留下了張學友和鐘楚紅的絕美愛情與絕代容顏。

    楊凡始終以凄婉、波折的愛情故事示人,也正是因為愛情的可遇而不可得,其過程才顯得更加唯美動人。除了故事的唯美以外,楊凡更將美的標準建立在每個鏡頭的處理上:他善用柔焦攝影及逆光拍攝,充分利用光影布局凸顯浪漫氛圍。

    楊凡對顏色的運用也具獨到之意。電影中的少男少女起初都身著潔白的襯衫,彰顯青春的質樸氣息;到《流金歲月》里,交代鎖鎖畢業后成為舞女身份轉變時,則讓她以一身艷紅低胸的上裝示人,盡顯誘惑。在空鏡排布上,楊凡多捕捉密林中的光影、海面上的微光等為影片增色;他還善用帶有年代氣息的家具、花草盆栽等對畫面進行點飾,使空間具有層次感。重中之重則是楊凡對“回眸”“對視”等一見鐘情場景的偏愛,他往往采用正反打升格鏡頭,將此番浪漫對視的場景精巧捕捉。

    提起唯美,當然也少不了楊凡電影中的浪漫配樂,無論是羅大佑的《海上花》,還是葉倩文的《流金歲月》,都讓人沉醉,成為經典曲目,傳唱至今。

    鐘情古典

    “我的一切做人處世、喜怒哀樂、愛恨情仇都是從京戲來的。”楊凡在自傳中透露了他資深戲迷的身份。與其說他熱愛戲曲,不如說他癡迷于一切中華古典文化。平日里,楊凡醉心于書法、繪畫,收集大量典藏之作。他后期的創作亦流露出對古典文化的尋根,作品返璞歸真,向中國古典文化汲取營養,并將中華文化帶向世界。

    《游園驚夢》可以說是他最為出名的一部作品,在保留對唯美追求的同時邁向了更為大膽的創作。影片也圓了楊凡的戲曲夢,將昆曲的妙音婉轉與電影的唯美主義緊密連結。也正是在拍攝《游園驚夢》的過程中,他產生了拍攝昆曲紀錄片《鳳冠情事》的想法。雖然《游園驚夢》此次未被列入北影節展映中略顯遺憾,但我們依然可以通過《鳳冠情事》一賞楊凡心中的古典情懷。

    《鳳冠情事》集聚昆曲名伶張繼青、王芳等,將他們講戲、排演的過程一并真實紀錄。《癡夢》與《折柳陽關》兩折的舞臺演出突破了傳統戲曲片中對戲曲舞臺的呈現方式,搖晃的手持攝影不僅是對固定機位記錄戲曲這一傳統手法的打破,結合《癡夢》一折的劇情,更是一次對崔氏夢境直觀外化式表現的突出嘗試。此外,影片還通過以錄音桿入鏡、演員講戲、字幕簡介等不斷的間離介入式手法,揭下昆曲神秘的面紗,攜領觀眾真正走近昆曲。

    除了戲曲紀錄片,楊凡也一度向動畫長片發起挑戰。2019年《繼園臺七號》在威尼斯大放異彩的時候,楊凡已是72歲高齡,這部動畫作品僅制作前后就花了五年多時間——在功成名就的階段再度挑戰自己陌生的領域,這是楊凡對藝術不盡的追求與可貴的初心。影片中隨處可見大量中國古典文化,如楊凡癡迷的《紅樓夢》、蕭紅的《呼蘭河傳》、魯迅的詩作書法、旗袍、水墨、皮影、剪紙等。它們充盈著電影的古典內涵,也契合著影片的懷舊母題。

    與楊凡的實力與求藝精神相比,他的影片票房則顯得不盡如人意。而楊凡依然堅持自主創作,甚至積極參與自己過往作品的修復工作,期望它們能超越時代,與更多有緣人相見。“拍戲很過癮的……賺錢不是全世界唯一的事”,正如他如此豁達的心襟,它的作品始終溫柔待人,恰如四月的明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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