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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人藝舉辦表演藝術家鄭榕追思會 他臨終前仍牽掛“還有一場戲要演”

    追思會與會者參觀鄭榕生平回顧展。 本報記者 方非攝

    2022年12月24日,著名表演藝術家、北京人藝藝術委員會顧問鄭榕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98歲。6日上午,鄭榕的親朋好友和劇院同事相聚首都劇場一層排練廳,共同追思這位德藝雙馨的前輩藝術家。鄭榕夫人陳秀英動情地說:“鄭榕的心這一生都沒有離開過劇院,臨終前幾天說夢話的時候,他還讓我們快給他穿衣服,說‘我還有一場戲要演’。”

    塑造的周樸園難以超越


    (資料圖片)

    “鄭榕老師是大家公認的、藝術創作中最勤奮最刻苦、有理論有實踐的學者型藝術家,是北京人藝演劇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北京人藝院長馮遠征回憶,鄭榕飾演《雷雨》中的周樸園整整44年,在這44年當中的每一次演出,他都會對角色有新的認識和創造,都會有新的思考和嘗試。“1979年他塑造的周樸園已經是其他演員很難超越的了,但是面對成功和贊譽,他還把自己的不足之處講出來,這是多么難能可貴。就在他73周歲再演周樸園時,他還是找出了各種版本的《雷雨》錄像反復觀看,他不是在看周樸園,而是在盯著對手演戲,從對方的言談舉止中去尋找內心的反應,以此來完成周樸園一條完整的思想貫穿線,終于向曹禺先生交上了那份他認為未完成的答卷。”

    鄭榕在《茶館》飾演常四爺也是如此,在30多年的演出中他不停地鉆研調整,“從最初簡單地把常四爺演成硬漢,到最后真正找到了人物感覺,達到了老舍先生提出的‘要把《茶館》的文化演出來’的要求。”

    曾指導濮存昕說臺詞

    北京人藝導演顧威回憶,自己第一次看鄭榕主演的《雷雨》時,還是個中學生。“當時就被他的不怒自威震撼了,我投身話劇事業也與這一次的震撼分不開,他影響了我的一生。”畢業進入人藝之后,他又被鄭榕老師的敬業震撼了。“他下午四點半就到后臺,沒有多余的話,早早地化完裝穿好服裝后,就在后臺的黑旮旯里開始準備戲了,這一幕讓我印象太深了。當時只要鄭榕老師一到后臺,年輕演員全安靜,他的那種氣場確實影響了很多人。”

    “鄭榕老師這樣的藝術家是劇院最寶貴的財富。人藝是有史可追、有水準可循、有人可學、有戲可演的劇院,我們的底氣就來自老一輩藝術家。”北京人藝原副院長濮存昕說,他1986年剛到北京人藝時,鄭榕老師就教導他,“臺詞不能句句都使勁,不能什么都激情,要有輕有重有急有緩。”這讓他受用至今,而他飾演常四爺的原動力就來自鄭榕老師,因此他永遠心懷感恩。

    人藝風格的堅決捍衛者

    在北京人藝原黨委書記馬欣心目中,鄭榕是一位始終堅持講真話的藝術家。“涉及藝術創作、劇院發展,他總是敢于直言,不管討論的劇本是誰寫的、誰導的、誰演的,他發言時有一說一,從不講空話套話,更不講違心的話。”在國內外各種文藝思潮對中國話劇界產生巨大沖擊,北京人藝的現實主義創作受到空前挑戰之時,鄭榕奮筆疾書寫下《三問曹禺院長》,呼吁應堅持以現實主義精神為主的創作。

    在劇院復排《龍須溝》《雷雨》《茶館》時,楊立新曾在表演中得到過鄭榕老師的很多指導和幫助。在他看來,鄭榕老師是人藝風格的堅決捍衛者:“能和老一輩藝術家耳鬢廝磨、磕頭碰臉地在排練場一起工作,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我們對舞臺的感覺和敬仰,都是從他們的表演上來的。”楊立新拿出了一封鄭榕在《小井胡同》排完之后給他寫的信,信上說:“多少年來,燈光布景、哲學符號、舞蹈雜技充斥著話劇舞臺,人則被逼到了角落里、面具后,成了提線木偶。”他特別肯定的是,這部戲在舞臺上又開始創造人物了。

    后來,在唐燁導演重排《關漢卿》時,鄭榕又主動到排練廳看排練,并毫無保留地分享自己對這部戲的思考和期待,“他說這部戲告訴他現實主義沒有過時,話劇舞臺還是要以人為主,揭示人物的思想和感情,塑造鮮活的人物形象。”唐燁提到,鄭榕老師常自稱為“人藝的一名小兵”,希望人藝涌現出更多像鄭榕老師這樣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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