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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存昕向觀眾“掏心窩子” 是生活教會了我


    (資料圖片)

    攝影/本報記者??王曉溪

    如果說“人藝之友日”的分享會是北京人藝在院慶日給觀眾送上的彩蛋,那么6月11日兩場藝術家單人的見面會,則遠遠超出了觀眾的預期,濮存昕與何冰都是掏心掏肺地和大家聊了聊。雖說每場設定300人上限,但因為觀眾的熱情,曹禺劇場內連過道臺階都坐滿了觀眾。濮存昕說,“劇院視觀眾為伴侶,戲劇絕不能是演員在臺上自嗨,我們真的很愿意當眾和大家一起探討創作。焦菊隱有句名言:話劇就是與觀眾共同創造。”

    演先賢滋養自己的人生態度

    被視作殿堂藝術的話劇,濮存昕卻不認為高高在上,“劇團存在有它的價值,我一直覺得大家都是來休閑的,誰也不是來受教育的,觀眾一定是帶著一種藝術欣賞的休閑心情走進劇場來看非常專業的游戲,我把演出當作游戲,這不是不負責任,藝術如果沒趣觀眾就會遠離劇院,所以我們這些人也要修煉成有趣的人。”在他看來,演員還有一個最基本的素質就是尊重生活、尊重真實,“在《茶館》中演三教九流,要用批判現實主義的創作方法,必須把一個人的外表和內心都看透,同時你又同情別人,這就是我們真實的生活。‘尊重那些最可惡的真實’,這句話聽著可是有點厲害,你要知道最丑的東西,你才知道什么是最美的東西。當演員最便利的就是能夠接觸劇本,走近各色人物。我演了那么多先賢,在先賢的文字中間、臺詞里面塑造自己,李白、魯迅、弘一法師,這些角色都在滋養著我的人生態度。”

    第一出戲曹禺一開口就是批評

    從33歲進入劇院,到今年整整70歲,濮存昕在人藝演的第一出戲《秦皇父子》,至今他還記得藝委會審查場的隆重,“很多老先生都是拄著拐杖來的。曹禺先生就坐在中間,看完之后第一句話就是批評,根本不客套。‘臺詞不清,我沒聽懂是我耳朵不好嗎?我想不是。北京人藝要注重臺詞。’這句話一直到今天,排練的時候我忠告青年演員的就是這句,臺詞是你們的手藝,這就決定了你是跟弦兒的還是領銜的,也是好演員和一般演員的差距。”

    如今,濮存昕稱在他心目中人藝那批“我看著他們變老,他們看著我長大的前輩們”,最棒的年齡都已經比自己現在要小了,“人生就是這樣,你弄明白了、會了,你也老了,這就是人生況味。所以我們要保持好自己的身體狀態,要檢點自己的生活,這樣才能讓自己的狀態好一點。一旦覺得自己不好的時候就趕緊離開,別讓觀眾看到你目不忍睹的表演。”

    童年時并不出眾??曾上房揭瓦

    講座中,濮存昕還自曝誤場經歷甚至自己童年時并不出眾的經歷。“作為演員,在臺上要盡可能不出錯,打磕巴是最小的錯誤,最大的錯誤當然就是誤場。我誤過場,非常糟糕,那是《古玩》的演出,因為何冰要頂替一個角色,我在后臺‘好為人師’給人家說戲,但其實這時候我都該上場了,我從后臺一路小跑上了舞臺,但還是晚了,我聽到梁冠華在臺上已經開始瞎編了。誤場在我們劇院是一定要寫檢查的,貼在后臺,后來我的這份檢查不知道被誰拿走了,人家覺得這小子將來可能要出名,就留存了我的這份檢查。”

    這些年,濮存昕在劇院當導演,在上戲教書,依舊“好為人師”。“從教學的角度,我們常說,如果這個班的教學水平好,可以排契訶夫的戲,如果一般,就千萬別排契訶夫,可以排排莎士比亞。契訶夫作品那種平靜的生活底下的情感很難體會,所以我也不提倡校園戲劇演《雷雨》,校園里可以排排《茶館》第一幕。我是幸運的,我感恩空政話劇團和曾經的知青生活,在那個年代,我曾經無事可做,就像《陽光燦爛的日子》里面演的一樣,我就是那樣的孩子,3分學生、上房揭瓦,后來是生活教會了我,我們這代人的經歷是不可復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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